一把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慕时洲另外一只手已经将她脸上的口罩彻底摘了下来。

乔诗一声惊呼，口罩掉落在地上：“不要。”

那张脸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乔诗慌乱的侧过脸，发丝顺着落下遮住了她的左脸。

慕时洲黑色瞳仁猛然一缩，这张脸跟记忆里一样，只是那消瘦的下颌没有了以前的婴儿肥，让人多了几分心疼。

大手捏着她的下颌，命令式的口吻：“乔诗，转过来。”

乔诗抬手打掉慕时洲的手，蹲下身捡起口罩，再次起身抬头，那张三年日夜出现在他梦里的脸，变了。

她不是乔诗，这张脸只是神似。

她的左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疤痕，那是烧伤的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乔诗重新戴好口罩，鸦羽的蝶翼遮住了她眼底交织的恨意跟悲坳。

“慕先生，你满意了吗？”

“我只是一个丑八怪。”

慕时洲双手扣着她的肩膀将她面对自己，似乎是要通过她看到另外一个人：“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乔诗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他们之间隔着仇恨。

“慕先生，都说你认错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乔诗。”

“难不成你就那么喜欢霸占兄弟的女人吗？”

这话像是故意挑起慕时洲的怒火，毫无预兆冰凉的薄唇覆盖在她唇上，大手牢牢扣在她后脑勺，粗暴的吻夹杂着说不清的缱绻，熟悉的感觉盘踞在他心头解不开。

乔诗身子不可置的轻颤，用力一把将眼前推开，那响亮的巴掌准确落在他脸上。

“啪。”

“慕时洲，你有病！”

乔诗用力擦了擦唇角，看着留在他脸上鲜红的手指印，还有那指甲带出的血痕。

这一巴掌够狠，够响，像是将她积攒了这么多年的怨气一并发泄。

慕时洲用舌尖顶了脸颊，轻嗤一笑：“爪子挺锋利，你对陆深也这样吗。”

“你不是想知道你女儿在哪吗，那你最好是讨我欢心，否则没人能够帮你。”

“你！”乔诗每每遇上慕时洲，都是以失败告终，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落，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爱这个男人爱到死。

电梯门在这个时候打开。

慕时洲周身凛着一股子寒意，拉着她的手就朝办公室里走去，抬脚将身后门关上反锁，完全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乔诗自顾往后退了几步，怒气上头的慕时洲最好不要惹，这是她多年的经验。

慕时洲半靠在沙发上，抬手用力扯了扯自己领带，顺带解开两颗扣子，心头说不出的烦躁，是因为她不是乔诗，还是因为她像极了以前的乔诗！

两人沉默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气氛逐渐静谧。

乔诗正准备走，就听到他低吼的声：“不准走。”

酥酥已经失踪这么久了，她再不走，说不定酥酥会有危险。

“慕先生，我没空陪你玩什么替身的游戏，我要去找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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