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夜擎挡在他身前，眼神冰冷，声音没有半分温度：“弄脏了我的衣服，一句‘不好意思’就完了？”

恶臭男不用问都知道这西装他赔不起，他眼神变幻了下，最终赔着笑伸手去抚平霍夜擎衣袖上的褶皱。

“先生您看，这其实也不脏，就是有点皱了......”

他话没说完，就见霍夜擎彻底变了脸色，目光降到了冰点：“这下，彻底脏了。”

恶臭男被他看着，背部竟起了一层一层的寒，他暗淬了口，咬着牙：“那、那这衣服多少钱，您开个价，我赔给您。”

霍夜擎脱下外套，随手扔进垃圾桶，面无表情的看了眼他的手。

就是这双手，刚才摸着白念念的脸。

“宋毅，剁了他的手。”

“是。”

突然的吩咐，宋毅像是早有预料，回身使了个眼色。

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立刻从暗处涌出，有序的从楼梯两侧往下，转瞬将恶臭男和跟在他身后的混混们团团围住。

变故来的太突然，整个酒吧都静了下来，恶臭男更是瞬间脸色乍白。

霍夜擎捞过女人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五年没见，她似乎一点都没变。

出了酒吧的门，他薄唇微启：“送你回哪儿？”

白念念已经彻底醉了，勉强辨认出这人在和自己说话，她抬起眼睛，恍惚间看到了一张阔别五年的脸。

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

像是无比的委屈。

霍夜擎眸色骤深。

突然看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凛，捏住白念念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

在看到映在她脸颊清晰的指印和额头的伤后，他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霍夜擎大掌伸进裤兜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

“弄清楚，她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挂了电话，女人的眼泪还没停下，从无声到哼哼唧唧的哭泣。

她拥着他，泪水划过她的眼角，滴落在他的颈后。

滚烫的温度让霍夜擎的手没有放下来，半晌，将人放进了车后座。

他踩下油门离开。

......

因为受伤加宿醉，白念念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她捂着头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慢慢坐了起来。

“醒了？”沙发上，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白念念眸一怔，抬头看过去。

在看到男人过分好看的脸后，她目光呆了下，时隔许久，熟悉的心痛感又再一次从心底涌起。

还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见她不说话，霍夜擎的冷眸往下沉了沉：“怎么，五年不见，不认识了？”

白念念回神：“不敢。”

她说着抬眸看向房间里的陈设，认出这里是霍夜擎的别墅后，她眸色微敛。

喝醉后的事情闪过片段，霍夜擎帮的她。

“看来我昨晚给霍先生添麻烦了，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不知道你也在那里。”

霍夜擎在杭市，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尊称一句“霍先生”，可这三个字从白念念口中说出来，却让他觉得扎耳又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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