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饮料，只有白开水，两位警官，将就喝。”中年男人为他们倒了两杯水。

林浅接过水，“谢谢。”

方衍四处打量一遍，注意到客厅桌子上照样摆了十几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中李丽都是笑颜如花，嘴角的弧度和王薇一模一样。

中年男人叹口气，“丽丽经常出去玩，但是每次出去玩都会和我打招呼，每个晚上都会和我聊微信打电话，而前天却不知怎么了，一个电话没有，连我微信她都不理，我再打电话过去就是关机了，我打电话给学校，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旷了一天的课……”

男人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一个中年男人照顾着女儿，父女两相依为命，血浓于水，这件事情不管落在谁身上都接受不了。

林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握着水杯缄默不语，这个时候任何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林浅瞥了一眼方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惊。

这么快就有眉目了？

*

午后。

两个人找了一家餐厅坐下来吃饭，小小的餐厅很快就坐满了人，林浅突然庆幸来的早。

方衍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洒在脸上的感觉，脑子却快速地旋转。

拜访了两家，凶手的特征他心中已有眉目，现在只差确定了。

服务生走了过来，“两位点什么？”

林浅瞥了一眼身旁悠闲的方衍，最终还是自己接过菜单点起来，点了店里的招牌菜。

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开了，林浅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长什么样子了？”

方衍淡淡地勾了勾唇，“差不多，只剩下验证。”

林浅不说话了，只需要继续拜访接下来一家，凶手就可以抓捕归案了。

目光忍不住偷偷地打量方衍的侧脸，从她的角度看，他的侧脸还真的好看的没办法。

他转过头看她，“你看我做什么？”

林浅脸色有些红，扯了扯嘴唇，死赖到底，“你也太自恋了，我只不过是看窗外的风景而已。”

方衍淡淡地盯着她，林浅盯的全身不舒服，皱起眉头。

“就算看了又怎么样？”

方衍嘴唇轻轻勾起，“给钱。”

林浅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真是自恋的可以，真当自己是明星了，还拿脸来买卖生活。

吃完饭两个人上了车继续拜访第三个失踪的人，名字是林羡，在校大学生，面容姣好，曾做过平面模特。

三个人中林羡的外貌是最好的，家庭条件也是最好的，在学校是公认的校花和女神。

林羡家是一套装修精简的别墅，招待他们的是林羡的哥哥。

“为什么那个变态像林羡下手？”哥哥眼眶通红，语气激动，“她从来不得罪任何人，学业有成……”

林浅环顾了家里一圈，视线落在挂了整整一面墙的照片。

相片记录了林羡从小时候长到大的点点滴滴，有第一次学舞蹈的照片，有第一次弹钢琴的照片，有获奖的照片，有当模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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