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2-16 编辑:小编
“你为什么要报警?!”
“你明明最清楚,我有多痛苦,为什么不放我走?!”
面对我的质问,陈清满脸迷茫:
“阿离,我没有报警,你……你先下来好不好?有什么我们下来再说!”
“陈小姐,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们,警察会帮你!你先下来。”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相交错落。
我看向警察紧张的眼神,笑了一声。
这笑声有些突兀,其中一个警察不动声色地向前挪了一步。
我发现了,笑得更大声了。
“你们希望我活着是吗?”
我抬起手,指向一脸害怕、眼底无光的陈清,声音颤抖:
“如果……我要她死呢。”
2
我叫陈离,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
十年前,我的母亲死于父亲的毒手,连带着7岁的我也受了重伤,在医院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我老是梦到一个人,但我记不住他的样子。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被告知父亲因杀人入狱,情节严重,无期徒刑。
我不关心他为什么被判得这么重,走出医院的瞬间,我觉得我解脱了。
再也没有了母亲仿若精神失常般的看管,也没有了父亲动辄打骂的心惊胆战。
我被送到了孤儿院,和一群同样没爹没娘的孩子一起生活,一路上我都很高兴。
可惜的是,找到同类的兴奋在第一天晚上,就被一盆冷水浇得狼狈不堪。
我摸着冰冷湿漉的床单,红着眼睛问同房间的其他孩子:
“为什么要欺负我?”
“张妈妈说你爸爸是坏人,你也是坏种!”
“对!你也是坏种!我们不跟你玩!”
张妈妈是管食堂的阿姨,白天听院长说了我的来因,脸上闪过一丝鄙夷。
早早就会看大人脸色的我在那一刻就认定,她不喜欢我。
可原来,她不止不喜欢我。
我站在床边手足无措,他们在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欢快地庆祝,我哭着一声声反驳“我不是坏种”,想得到他们的关注和理解。
后来想想,单纯幼稚得可悲。
在孤儿院的生活并没有如我所想的快乐,只有数不尽的孤立和恶作剧。
院长妈妈是很和蔼的人,第一次见面,她很温柔地摸着我的头,说要带我回家。
我很喜欢她。
但她很忙很忙,我住进来之后就很少看到她了。
每次看见别的小朋友举着小红花,兴高采烈地说是院长妈妈奖励的,我都心生向往,也想好好表现,拿一朵小红花。
我听话地吃饭,不吵不闹,也默默接下所有小孩子的“开玩笑”。
可一直到我后来离开孤儿院,都没有得到一朵来自院长妈妈的小红花。
那时候我才知道,小红花是给表现优秀善良可爱的小朋友的。
而身为“杀人犯女儿”的我,大概一辈子都得不到她的认可。
但我不是没有人喜欢的小孩。
3
这个认知始于我十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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