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2-18 编辑:小编
“刘诗雨,你是坊间话本看多了吗?竟杜撰这些莫名其妙的桥段,还攀咬上本王,简直不知所谓!”
刘诗雨一愣,脑海中有电光火石闪过,本以为是误会一场,但现下看来并非如此。
她爱的阿瑾,为人光风霁月,绝无可能否认自己做过的事。
他此刻的不解和鄙薄,不是演出来的。
刘诗雨总算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儿了……
“来人,赐药。”
简简单单几个字,李瑾给刘诗雨无比珍惜的孩子下了判决。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刘诗雨眼中满是绝望,扑上前揪住李瑾的衣襟,慌乱地哭喊道:“你怎么可以忘了我?快想起来吧,瑾哥哥!你明明说过,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取名‘昙’……”
李瑾眼中闪过厌恶之色,仿佛刘诗雨的碰触脏了自己的衣衫,手一伸就将她推了开去。
“刘诗雨,本王怎么折磨你都不解恨!你怀的野种,就该为你的贪婪赎罪!”
不耐地挥挥手,两个粗壮的嬷嬷虎着脸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刘诗雨拖回偏院。
不多时,端着药的嬷嬷步步逼近。
刘诗雨动弹不得,敌不过那老嬷嬷铁钳般的手,嘴被狠狠掰开。
一碗药下去,她冲进屋内,“砰”将门关上,不停的抠着喉咙。
老嬷嬷本想跟着进屋,却被一声凄厉的“滚!”吓得脚步滞住。
刘诗雨不停呕着,到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感觉腹部并没有传来异样,她松了口气,取出一根银簪,褪下亵裤,毫不犹豫的朝雪白的大腿内侧划了下去!
鲜红温热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感觉脑海深处又传来熟悉的抽痛,刘诗雨发出痛苦的**。
头痛,心更痛!
瑾哥哥,我知道不能怪你,但我真的太委屈了,你知道吗?
等头痛渐消,刘诗雨颤巍巍的起身,抖着手打开了门。
老嬷嬷看着她身下大片的血迹,满意的点点头,带着其他人走了。
刘诗雨试着写信给远在漠城的结拜义兄翟川,想要他尽快赶来帮自己解决李瑾失忆这种诡异的情况,信件却都石沉大海。
往后的日子里,刘诗雨过得还不如三等丫鬟,住在破旧的偏院,每天有干不完的粗活。
刘诗然会时不时的叫她过去伺候,极尽刁难。
最可恨的就是,刘诗然居然为表大度,让李瑾收了自己,哪怕是个通房也比被丢到外面被人浸猪笼的好。
李瑾疼爱刘诗然,也答应了这荒唐的要求。
然而刘诗雨这个通房不需要侍寝,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替李瑾和刘诗然守夜,听着他们亲昵的敦伦。
末了还要进去送热水,忍受那种靡靡的味道。
这一切一切都像是一柄柄利刃,狠狠的在刘诗雨的心脏上扎着。
刘诗雨苦笑,要不是有肚子里的孩子支撑着,她怕是早就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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