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大半夜的，你在卫生间里干什么？”

威廉吃了一惊，回头一看，艾莉森笑眯眯地看着他。

威廉忽然感到，自己掉进了陷阱里。

艾莉森夸张地说：

“哇，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情书吗？你还没有从我这出去，就想和别的女人约会了吗？”

威廉从艾莉森的笑容里看出了异样，他确信自己又一次被这个女人耍了。

他展开字条，上面写着摩斯密码，威廉是破译密码的高手，他很快就从简单的密码中破译出来，意思是：

“你是头大笨猪。”

威廉觉得无地自容，他这个负责苏联情报科的主任居然很轻易地被这个女人耍了两次。

四

回到办公室，威廉心里憋屈不已。

他忽然想到，在和艾莉森做“运动”的时候，那种很奇怪的感觉。

于是他把艾莉森和男人上床的监控重新看了一遍。

这一看不要紧，威廉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

文福德问他：

“怎么了，想把这些监控卖给电影公司啊？”

威廉严肃地说：

“不，我想，我已经找到了艾莉森偷送情报的办法了。”

听威廉这么说，文福德也兴奋起来，他问：

“艾莉森是怎么送情报的？她可完全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威廉命令文福德：

“马上把失去的情报都搞来。”

文福德见威廉认真的样子，马上把被送到苏方的情报一条一条搜集起来，给了威廉。

威廉对照丢失的信息，然后一遍遍反复地观看艾莉森和男人在床上的影像。

半个月后，威廉终于抬起憔悴的脸，给局长打电话说：

“局长，我已经知道了艾莉森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了，证据在我手里。”

挂上电话，他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压抑了这么久，终于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五

威廉驾车来到艾莉森的家里，艾莉森还在梳洗，见到威廉，艾莉森露出嘲弄的眼神，说：

“亲爱的，难得你还能想着我，不过，我今天约了别的男人。”

威廉也露出了笑容说：

“艾莉森小姐，谢谢你耍了我，要不是因为你想看我的狼狈相，我也不会知道你就是苏方的间谍。”

艾莉森一点都不惊慌，还装作迷茫的样子问：

“这在说什么啊亲爱的，谁是苏联的间谍？难道你因为吃醋脑子不正常了？”

威廉不理会她的嘲讽，说：

“艾莉森你就是苏联的间谍，接头的就在那些和你交往的男人当中。”

原来传送情报的过程，就在艾莉森和男人做“运动”的时候。

他们的密码是把男人的身体当成了美国地图，比如把屁股当作檀香山，把左大腿当作亚拉巴马州等等。

在和情报员做“运动”的时候，她把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就表示美国在亚拉巴马州有个兵工厂，具体的位置则是通过艾莉森的呻吟声告诉情报员的。

所以她每次都会很夸张地喊得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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