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1 编辑:小编
像是看够了,又像是还不满足,张哥进屋,接着用脚向后一勾,门合上了。
屋中瞬间黑了,女人却像是毫不吃惊。
张哥见自己的把戏没得反响,撇了撇嘴,这才拉下电灯绳。于是屋里亮起,粘着灰的灯泡里,一群翅膀虚张的小虫躺尸在钨丝下,是积年的空壳了。
“小杜,怎么不开灯呢?”他走向女人。
屋里没有旁人,“小杜”便是那瘦削的女人了。
小杜的嘴唇抿着,嘴角既不上勾,也未向下,她没有开口。
张哥迅速挂上一副笑意,屋外的老邓倘若看到,怕是鼻子都要气歪——张哥在外人面前,哪里露出过这样讨好的神色?
“还生气呢?”张哥平日在他的一亩三分地盘叱咤惯了,脑海中思忖一瞬,吐出这句。
然而,依旧是沉默。
“哎呀,手怎么回事?”没话找话的张哥已凑近了过来。
直到张哥几乎捉住那双手,有些僵持的女声才响起。
“别叫我小杜。”
小杜开口,吐出这样一句,似乎心里还有气。同时,她拨开了张丰达伸向自己的手。
张哥的手悬在半空。不过,小杜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有些生硬,怕是会得罪张哥。
很快,她的口气软了下来,“张哥,到点了,赶紧把针打了。”
张哥自然是不知小杜那一瞬盘桓的心思,听到她这句,忐忑的心终于落回胸腔。
“好嘛,都听你的,杜鹃。”
杜鹃面色不变,点了点头,一手从桌上拾起药盒,一手撕开,抽出针管,对着光亮处,熟练地推出了几滴药剂。
张丰达全然收敛了在院中的气焰,面皮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他撩起了英伦风的花格衬衫,溢出了半个肚皮。
“诶,杜鹃,今晚哥有个应酬,和马所长吃个饭。”
接着,老张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马所长特意说……”
停顿一瞬,老张略显做作地模仿着马所长的口吻,“叫上杜鹃妹妹一起”。
说着,张哥腰一顶,像是特意要把自己并不雄浑,甚至带着一丝松懈的肉体展示给面前的女人,“怎么样,跟哥一起去?”
没人回答。
一时间,张哥也不知再说点什么好。虽然是初春,他暴露的后腰却觉得有点凉。
咣!
窗外不合时宜地传来玻璃碎裂声。
“我嬲!化孙子不长眼的?手上小心点!”张哥本就火大,顺势冲着窗外吼了一句。
这叫杜鹃的女人虽然没回答他刚才的话,手上动作却没停。她拇指顶着注射器,低眉做出一副细致的神情,审视着张哥的腰。
“张哥,这里前两天刚打过,换个地方。”
说着,杜鹃戳了戳张哥的那满溢着脂肪的后腰,“最近又没少喝吧?腰也粗了。你再不听劝,阎王老子索命找的就是你哦。”
张哥讪笑起来。
杜鹃不等张哥挑地方,手中蘸着酒精的棉签,已经杵上了他的大臂,而后又拎起了那块刚染上液渍的皮肤,找准位置,手一用力,药剂就被迅速地注入了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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