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4 编辑:小编
难道生为女子就活该倒霉受制于这男权当道的社会么?!
怨愤的扭头瞪向依旧紧闭的酸枝梨木镂花门,她刚扬起拳头准备敲打下去,不料房门却在此时被人从里面打开,开门的人是卫钧。
“殷姑娘,主子有要事在身,您对《女经》《女戒》和《开国礼法》有什么疑问询问属下便可。”
“我只有一个疑问。”收起手臂,殷荃扬起下巴,瞪向卫钧的目光锋锐如刀,盛气凌人。
“倘若我坚持不看这些狗屁不通的东西,你家主子会把我怎么样?”
瞧着她尖锐慑人的目光,卫钧突然就对自家主子生出了一丝丝同情。
敢如此忤逆主子的人,古往今来,恐怕也只有这么独独一个了……
卫钧不言,却先是在身后关上了门,在确定房内只有纸张翻动的声响后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叹。
“殷姑娘,主子虽严苛了些,但从未做过分毫陷你于险境的事。你若坚持一意孤行,却会将主子……”
“卫钧,本王吩咐你的事,怎么还不去办?”正说着,房门突然在两人身旁打开,夏侯婴站在那里,视线冷的迫人。
闻言,卫钧当即垂了视线迅速离开,门前,顿时只剩下双双沉默的两人。
一言未发的夏侯婴正欲关门,不料一只手竟在此时忽然探入门缝,只要他动作稍稍快上一秒,便会毫无悬念的将她夹伤。
“如果我真的达不到你的要求,你会怎样?”无视夏侯婴冷冰冰的神情,殷荃边说边跨进屋来,夕阳的余晖从她身后映入,将包裹在她周身的雪白衣袍镀上一层氤氲的橘红,柔暖和煦。阳光在她披散的发丝间揉碎成丝丝红线,染一层淡金色如金属般的光泽,垂落在衣袍内外。
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高高扬起的目光,她的双眼里仿佛永远都不会存在恐惧和忧愁,永远都那么具有穿透力,永远都蓄着一抹光,一抹充满着热力和勇气的光。
“为什么……”他的视线如他的语气般忽而变得柔和如水,像轻纱柔幔般掬着一捧月光朝她倾泻而下,带着蛊惑和引诱,将她导向未知的前方。
夏侯婴伸手将垂落在她领口内的一缕黑发卷起在修长的食指,乌发盘绕在白皙的指端,像最妖艳的水蛇,攀上最圣洁的白玉。
张了张嘴,殷荃想出声,却在那一瞬不知要说什么,只怔怔的望住那双幽然深邃的眼眸,那里有一片海,泛着森森的幽蓝,如安静燃烧的磷火,如冷冽跃动的冰影。
忽然松开那缕黑发,夏侯婴将殷荃推出门外,“砰”一声关上门。
猛然回神,殷荃有些怔。
刚才,是他害羞了么……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毫不客气的挥动拳头敲打门板,殷荃嚷嚷的很欢快。
高贵冷艳的面瘫夏侯婴居然也会害羞!这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奇闻啊!
她还想看!必须!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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