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6 编辑:小编
我没有停下拍背的动作,安安也没在说话了,也不知道他小小的身子承受着多么大的压力,哄着哄着,安安就趴在我肩上睡着了。
我的腿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蹲麻了,半天站不起来。
贺诚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单手抱在怀里,然后伸出了一只手递到我面前。
我只是瞥了一眼,扶着墙自己站了起来,贺诚的神情肉眼可见的落寞下去。
10
安安睡后,贺诚站在房间门口,欲言又止。
“晚晚,我这些年真的,做了这么多混账的事情吗?我唯一的孩子,就连和我一起吃个饭都在抗拒……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我站在房间门口,此刻并没有好脸色给到贺诚。
“你当然混账,在安安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别的女人怀里酣睡快活。”
“安安从小就身体不好,他得肺炎的时候,我连一个帮手都没有,全程都是我一个人守在他床前,我怕稍不留心,肺炎就会夺走安安的生命,你又怎么会知道?我给你打的电话,你从来没接过。”
“不过现在不要紧了,你去好好照顾苏画肚子里的孩子吧。他给你重新当爸爸的体验,你做不到天天陪伴在孩子身边,说什么混账的话?安安一次次失望,一次次被你伤透了心,你怎么好意思说出爸爸会天天陪你??贺诚,我真是瞧不起你。”
我从房间拿出离婚协议书,将它甩在了贺诚的脸上,转身关上了房门。
贺诚他要怎么想是他自己的事,但我真的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了。
这几天贺诚都是在沙发上睡的,我和安安自动视他为空气,贺诚倒是习惯了这个相处模式。
他不是在仔细倾听我和安安的讲话,就是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观察我们,可以说这段时间,他在努力做好一个父亲。
只是安安想要的,不是一个短暂的父亲。
我们都心知肚明,等他拿回这15年的记忆,他依旧不属于我们。
……
一到换季,安安的支气管炎就复发了,我让医院寄的药,寄到了原来的老小区。
曾经留这个地址,是给贺诚拿偏头痛的药。但是苏画的出现,竟然奇迹般地治好了贺诚的偏头痛,这个地址后来就再也没用过了。
我一时大意,忘记了更改地址。
下班后,我去幼儿园接上安安,便一起去老小区的菜鸟驿站拿药。
从拐进巷子里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平常的气息。
我紧紧的牵着安安的手,警惕着周围的变动。
11
一只野猫突然从旁边的花坛里窜出,吓得我发出一声惊呼。
“妈妈,是猫咪哦。”
“嗯嗯,我看到啦。”
就在我侧过身子和安安说话的间隙,我透过旁边摩托车的后视镜,看到了一个戴着黑帽子的男人缩进了楼房一侧的死角。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环顾四周,这就是一条深巷走到头,根本就没有躲藏的地方。我不敢再有别的打算,干脆一把抱起安安,拼命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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