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之物被动，掌柜本就不满，听到这话，脸更黑了。

一旁的番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道：“江公子不知道羊肉味儿膻？”

“知道啊！”

“既然知道，还谈什么赚钱？你动了万福楼祭祀之物，人家看在大人的面子上才没棍棒相加，不然你早命丧黄泉了，还能如此口出狂言！”

江辰不知道番役口中的“大人”是谁，解释道：“我在后厨实在是没找到羊肉，这才拿了这个羊肉。”

“哼！”掌柜冷哼一声，“这羊肉乃是供奉神明之物，味道膻烈，百姓皆不喜食，万福楼向来不卖，还谈什么赚钱，真是弱冠小儿口出狂言！”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江辰挠了挠头，突然灵光一闪，反问道：“那羊肉多少钱一斤？”

“十五文左右。”

“这么便宜！”江辰大吃一惊，一拍大腿，“那更有的赚了，就卖烤羊肉串！”

“什么是烤羊肉串？”不远处，有人高声问。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朱厚照。

听闻江辰闯祸了，把万福楼祭祀用的羊肉串成串，朱厚照顿感好玩，带着刘瑾急忙赶到万福楼。

江辰看到朱厚照觉得有些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刘瑾瞧江辰这副模样，提醒道：“昨晚你与我家公子在酒馆喝酒，争执了半天，还打了个赌。”

经刘瑾这么一提醒，江辰想起昨晚之事，高兴开口：“我想起来了，祝公子！”

朱厚照看了一眼江辰手里的羊肉串，“听说你把万福楼祭祀用的羊给串成串了，莫非就是眼前这个羊肉串，如何烤？”

“这羊肉串当然要用碳火烤，那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一经推出，必会大火。”

“你且试试。”朱厚照看向掌柜，随即下令：“且把厨房空出来让江公子一试，若羊肉串当真美味，祭祀之物被动一事便不再追究。若是难吃，便任由你们处置。”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办。”

万福楼的掌柜虽然不认识朱厚照，但他认识刘瑾，能被刘瑾称为公子的人恐怕只有当今圣上。

再加上之前番役交代保密一事，联想朱厚照曾让太监宫女装扮成商人***，恐怕眼前的江公子是当今圣上的新玩物。

想通这一切，掌柜急忙让店小二疏散店内食客，又腾出厨房供江辰使用。

江辰看了看杂役们手里的家伙，又看了看手中的羊肉串。

得！

不烤羊肉串也不行了。

既然如此，那就露一手吧！

作为一枚吃货，江辰对美食是颇有研究。

先是用葱姜蒜和盐水腌制羊肉串，这样不但可以去掉羊肉串的腥味，还能让羊肉串充分吸收水分，保证烤出来的羊肉串汁多肉嫩。

随后又找来各种调料，一顿操作猛如虎，羊肉串就被架到了碳火上。

不多时，肉香飘出，很快弥漫至整个厨房。

“哎呀，这还挺香！”朱厚照由衷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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