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脑袋，假装糊涂说：“我的头又疼了，我以前的事……”

“不要管你以前怎么样了，你以后就是程强，新任青山镇水利站的站长，现在在家休病假。我昨天给你请了病假。你昨天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头撞坏了，以前的事儿都不记得了，知道么？”

“哦。”我盲目地应了一句，在这个很强势的女人面前，我有些感到压力。

“重复一遍。”

“我叫程强……”妈的，还城墙，咋不叫城门呢！

我重复了一遍白婕的话，白婕点点头，拿了一根女士香烟点燃，一双美目不停地打量我，小声叨咕了一句：“真像！”

我伸手想要颗烟抽，又被教训了一通，白婕很严厉地说：“你不会吸烟，自己不知道么？”

我不想和她废话了，站起来，问：“我的衣服呢？”

“干嘛？”

“我想出去走走。”

“不行！”

“啊？为什么？”我有些火了，这个女人还想软禁我是怎么的？

“你坐下，我和你说一件事儿。”白婕语气变得温柔了。

我坐下来，想听听她说什么。

白婕深吸一口烟，说：“咱们镇子上前天出了一个人命案子。死者是我的秘书，叫李小翠。而凶手是和她同村的一个男人，在外边流窜了很多年的二流子，叫杨瀚！”

我脑袋“嗡”一下，死者看来真的是我儿时的玩伴李小翠了，刚要说话，被白婕伸手制止了，她接着往下说：“这个杨瀚在作案的时候被本村的放羊老汉老于头撞见了，老于头跑回村子报案，治保主任李长虹，和联防队员李二龙跟老于头前往案发现场，在现场当场捉住了凶手杨瀚。

但是在抓捕过程中，杨瀚被李二龙打伤了，所以先送去了镇医院治疗，而这个杨瀚在前天晚上深夜，乘看护人员不备，逃跑了！”

“什么？”我惊得合不拢嘴，我也没逃跑呀！

白婕说：“你不用惊讶，听我说完，这绝对对你有好处！”

我没说话，我不是沉不住气的人，想听她说完再说。

白婕又接着说：“这个杨瀚相貌和你很接近，你不要乱说话，不然搞出误会，说不定把你送进监狱去。你现在是水利站的站长，现在受了伤，我会帮你做好一切善后工作。”

白婕说完盯着我，像是在我眼里捕捉什么讯息一样。

我有揉了一下太阳穴，说：“我想问一下，你们怎么确定那个杨瀚就是凶手？说不定他是碰巧路过，和真正的凶手撞了衫呢。治保主任他们是亲眼看见他杀人了了么？”

白婕说：“人证物证都有，如果你想做杨瀚也可以，你要知道，即便是没有杀人，也需要有钢筋铁骨，挺得过去审讯这一关！”

我无语了，想起来那个协警的凶恶表情，想起了老警察让他拿电棍捅我的话，我犹豫了。

“但是……我想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我不想稀里糊涂地就做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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