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29 编辑:小编
温姝媛倒是没有什么,作为受害人还反过来安慰哥哥和妹妹:“我没事,反而还庆幸呢,幸好是没有嫁过去便看清他们的真面目。温家的女儿,才不稀罕那些蝼蚁。”
付谨慈握着姐姐的手,说道:“阿姐放心,那王家,在云州定是待不下去的。”
温姝媛笑着应下了,而后又敲了付谨慈脑袋一记,“别担心阿姐,小孩子想太多了,长不高。”
这句玩笑话,惹得兄妹三人纷纷发笑。温家人的身形都匀称,男子高大,女子纤细,但付谨慈如今十三岁,也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老人常说琐事压人可不是作假的。
温邵棠站在一旁,却暗暗打量着付谨慈。许是在母亲的教导熏陶下多年,付谨慈平日里和和气气,在奴仆中威望甚高。可若大事一旦涉及到家里人,便会毫不犹豫的应对,保护自家人,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
就算是温家有恩于她,她在温家孝顺父母,这么多事处理得干净利落,这么多天的呕心沥血,怎么也还清了。
见阿姐的确是不放在心上,付谨慈才松了口气,起身便要回去院子了。温邵棠忽而出声:“阿慈,我跟你一块走吧。”
付谨慈有些紧张,正想说跟温姝媛一齐走,可自己姐姐已经将自己往外轻轻推了推,说道:“那阿哥,你和阿慈先走吧,我再看看账本,待会回去换身衣裳。”
无法,付谨慈只好跟阿姐告辞,跟温邵棠一齐从卵石路上慢慢走去。与温邵棠高大的身躯相比,她的个头只能堪堪到他肩膀,二人走在一起偏为滑稽。
平日二人并不会有什么单独谈话的时候,因此付谨慈还是感觉不太自在,迈的步子就稍微急促了些。
温邵棠挑眉:“阿慈,我是鬼吗?总觉着你那么怕我呢?”
他对自我的怀疑积累多年,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付谨慈已经不像初时那般惊慌失措,敛下思绪回道:“怎么会呢阿哥,只是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有些焦急。”
温邵棠脚步悠闲,说道:“莫急,你劳累府中的事,也得多歇歇,陪阿哥走走。”
话已至此,付谨慈也不好再推辞,二人在路上慢慢走着,她的心也逐渐安定下来,倒也感受到了平日里无暇享受的事情。
微风轻柔,种下的花已竞相盛放,路下走,偶尔还能细嗅到一抹幽香。
男女子的院落不在一个方向,相交的位置停下,付谨慈才福身对温邵棠告别,而后带着红儿头也不回的回了院子。
温邵棠摇头失笑,果然还是想避开他。
王家人来得极快,王老爷、王夫人亲自带着温姝媛的名帖及信物前来退亲,事关重大,温延山亲自拖着病体来到堂前与他们对峙。
“温大哥,你瞧,温夫人才刚过身,媛儿也得守孝呢,这一时半会也成不了婚。我家文儿亦要考举,我和内人思来想去还是退婚,对两个孩子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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