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特意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花了一副软弱可欺的妆容。
胆敢有人在背后来阴着,就别怪她不通人情。
一个时辰之后,余笙笔直抵达了皇上舅舅寝宫。
“笙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余笙行了个礼,脸上满脸委屈。
“笙儿快请坐,这里也没有别人,你就叫朕舅舅就行了。上次舅舅赐你的金鞭可还喜欢。”皇上命人给余笙赐座后,关切地问着。
余笙点了点头,一脸忧郁地开口:“舅舅,您恐怕不知道,现在满京城都说笙儿克夫。笙儿,笙儿什么都没做,就被人说克夫……”
皇上本就一向讨厌迷信之说。
现在居然有人把心思打在了他的亲侄女身上,一时间,勃然大怒,“谁敢说你克夫!”
余笙朝着身后的丫鬟招了招手,没一会肖杰便别人压了上来。
一看见余笙的脸,肖杰双腿不经由地一个打颤,变了脸色,“你……好啊,这么又是你这么……”
怎么又是这个母夜叉!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但顾忌大殿之上的皇上,肖杰连忙将脸上的愤怒又咽了下去。
“舅舅,就是他。就是他到处造谣,说笙儿克夫。”这时,余笙手笔直地指向肖杰。
皇上陡然转身,朝着肖杰怒目而视,“是吗?肖大人!”
“皇,皇上冤枉啊……”肖杰当即跪在了地上。
他本能只是想要报复余笙这个母夜叉,但没想到,居然被抓到了皇上跟前。
“肖大人,你是不是三日前贿赂茶馆的装柜,让编一个本郡主克夫的故事?”余笙笔直走到了肖杰跟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质问着。
肖杰本来对余笙就发自己肺腑的畏惧,这会更加因为做了亏心事,舌头都直打架,“没,没,微臣,不……”
“你的意思是不承认是吗?那我现在就去叫掌柜过来对质?来人,去……”余笙故意提高了八度,朝着丫鬟们挥手。
“不,不要……”跪在地上的肖杰语无伦次,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肖大人说没有干,又为什么怕对质?也对,要是对质出来是肖大人说谎了,那可就是欺君。欺君可是要被杀头的。”余笙放缓了语气,刺激着肖杰的神经。
“微,微臣知错了,臣罪该万死。”肖杰扣着地板,眼泪滴在了地上。
站在一旁的皇上已经有了定论了。
他看着跟前的肖杰,气得猛地一脚踹了上去,“扶不上墙的东西!真是给朕丢人!堂堂七尺男儿,你……你……来人,给朕打!”
“微,微臣知错。”
肖杰的话音未落,便已经被人拉到了刑蹬上,一顿猛揍。
整个宫殿里都回荡着肖杰的哀嚎声。
余笙为了避免血溅到自己身上,辞别了皇上,打道回府。
一路上,莺儿每每回想起肖杰被打的情况,不由地皱眉,“啧啧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