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回家,吃了两个凉饺子,成功把自己吃到了医院。
值班医生居然还是一年未见的前男友。
他皱着眉头开药,非常生气。
「凉饺子怎么就那么好吃,忘了自己一吃就胃疼?」
「我怎么就那么鬼迷心窍,一年还忘不了你?」
说完我就后悔地捂住嘴。
我要说我馋的是饺子,在座的各位相信吗?
闺蜜丁如在旁边尴尬地问:「陆医生,能给她开点后悔药吗?」
01.
人在医院,求助大侠挖个能容下我的地缝。
耳边闺蜜在喋喋不休地回忆气氛多尴尬,说陆岐耳朵都气红了,低着头开好药就把我们撵走了。
「他把我撵走,是因为再不打针我就会疼死了。」
本来就因为醉酒头疼,再加上丁如的碎嘴子功力只增不减,我只觉得自己钻进了蜂巢,嗡嗡得心烦。
没好脸色地把丁如赶走,她走之前还帮我设了闹钟,怕我睡过去忘记换药。
当我再睁开眼,天都已经亮了。
果然没有听到闹钟,手上的针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掉了。
身上也披了件外套,上面有熟悉的气味。
是陆岐的。
「丫头。」
护士长停下匆匆的脚步,眼神里都是打趣的笑意:「小陆昨晚换班陪了你一宿。」
我脑子还不大清醒,只疑惑地望着她。
「他估摸你快醒了,悄悄地就走了。」
护士长自来熟地坐到我旁边,一脸八卦地问:「你俩是不是闹别扭了?」
我眼眶有点发酸,低头看着怀里的外套,说:「我不是他女朋友。」
「那他是在追求你?」
「没有。」
护士长作势就要拿我怀里的外套:「那正好。我侄女也在医院工作,看好小陆很久了,结果他油盐不进,我们都干着急。」
「这外套可是个好机会,你倒不如给我,顺便成全了一段好事。」
听了这话,心里像是装了一颗马上就要爆炸的气球,怒气腾腾地瞪着她那副难看的八婆嘴脸。
我现在又有什么立场呢?
心底一个声音把我从怒气中抽离出来,提醒我那场恋爱已经是一年之前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就连吃醋都没什么资格。
一时间,心里酸涩难忍。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尽管起得急了眼冒金星,还是努力装作正常的样子。
我冷冷地说:「他是我朋友,不用劳烦你。」
说完,我带着陆岐的外套就靠感觉往外走,凭运气赌我能在满眼雪花点中,不丢人地走出护士长的视线。
「悠悠,你眼睛怎么了?」
陆岐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他的脸也出现在朦胧的视线里。
很奇怪,我竟能在还未完全褪去的雪花点中,看到他眼神里的焦急。
「大惊小怪什么,我就是起急了,一会儿就好。」
我扶着他站了一会儿,听到他和护士长打了个招呼。
我抬头望向他,发现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