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正坐好，居高临下地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是想来潜规则，还是想做什么？你倒是出息了啊，何天。”

何远歌想，听莫清焰的语气，他似乎和哥哥早就认识。可是，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何远歌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因为出门匆忙的关系，衣服扣子开着，在刚才的挣扎中更是露出了肩膀。

何远歌也觉得这样很尴尬，急忙把扣子扣上。她试探地问：“我说路过，你信吗？”

“半夜路过，你说我信吗？”莫清焰反问。

“好吧，我就说实话。其实我……是想请莫老师你指导我！”

何远歌咬牙说着，莫清焰看着她，她就毫不示弱和莫清焰对视。

莫清焰终于相信了这个理由，厌恶地说：“呵，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我也是见多了。借着指导的名义，想要接近那么优秀的我吗？你还真是小说看多了。”

“对不起，打扰了。那个，我走了。”

何远歌想溜走，没想到莫清焰话锋一转：“你以前可不敢提出来这样的要求，现在倒是长进了。反正我闲着，你就表演一下吧。”

何远歌：……

何远歌一点也不想表演，特别是给他表演！

她尴尬地站着，心理建设许久，才把昨天练习多遍的歌曲唱了出来。

她越唱越心虚，莫清焰听着，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咬字不清，跟不上节拍，气息不稳，唱的连七八岁的小孩子都不如。你这样还想出道，下辈子吧。”

何远歌觉得要被气炸了。她当然知道，她可能确实不行，但是他要不要那么毒舌啊！

“切，说好的温文尔雅呢？”何远歌轻声说。

“你说什么？”

“没什么，谢谢老师指导。”

虽然何远歌是在道谢，莫清焰偏偏听出了不屑的语气来。

莫清焰按住她的肩膀，挑起她的下巴：“你再说一次。”

何远歌特别厌恶，被人挑起下巴的感觉。

这样让她觉得，自己就好像货物一样，等待被人挑选。

莫清焰惊讶地发现，何远歌的皮肤真的不错，简直比得上最温润的羊脂玉，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他的手指从他的脸颊，滑到她的脖子，皱眉说：“怎么皮肤那么好，就好像女人一样……”

“你才像女人！”

何远歌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在莫清焰抬起她下巴时，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何远歌这一拳打地又快又猛，莫清焰彻底愣住了。

莫清焰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觉得羞辱再一次来袭！

他忘记疼痛，用力握住何远歌的手腕，冰冷狠厉的眼神似要将她撕碎。

“你想做什么？”莫清焰问。

莫清焰觉得，何远歌的身上绝对有秘密——说不定就是竞争对手派来虐他的！

还有，为什么这一拳，会和那天的感觉那么像？

她是何天，还是什么人！她有什么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