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我的膝盖。“西塔， 你想明白吗，用你的脑袋把一切都弄明白。 你要我用言语描述你所说的我的异象。 但这两件事都不可能。 即使你聪明的头脑也无法超越概念。 甚至你的吸血鬼眼睛也看不见外面的世界。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是欧利的朋友 我不知道海蒂是谁。 我只知道她说很久以前见过你，并没有骗你，”

宝拉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睛看着水面，看着避风港外的太浩湖。 说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是错了吗？ 对谁？”我问她。

“不，我也不知道。”她只上了一节课，因为她并不全知。 她看到了上帝思想的一部分，但没有一个凡人能看到全部。苏玛并非万无一失。

“那是约翰吗？”我又问。

男孩睡得很香。宝拉看着他喊着爱意说：“约翰是个婴儿。”

我追问：“但他过去是谁？”

宝拉停顿了一下。 “我不知道。”

我告诉她：“苏玛说过，这个孩子和其他孩子一样：比如——耶稣。 她写出来，我亲眼看到的。”

宝拉说：“那你为什么问我？”

我答道：“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啊 这就是问题，不是吗？ 什么是真的？ 但是苏玛不是也写过信心比石头更坚强吗？”她说。

我说：“我问你这些事情，这样我就能证实我该相信什么了。”

“相信你自己，西塔。这些陌生人来找你是有目的的。 听起来他们似乎并不把人类的幸福放在心上。 你必须找出他们，了解他们想要什么，以及他们希望如何实现。”宝拉看着我说。

我问她“你在异象中看到了吗？”

宝拉把头转开了。 “我见过太多东西了。”

我小心翼翼地对宝拉说：“我想知道你是否见过我的死亡。你可以告诉我。”

 “不，”

“我不怕听。”

宝拉低下了头。 一滴眼泪从她的面颊上流下，“我很害怕，”她低声说，

“别这样。” 我安慰她。

但宝拉已经在看着我，摇摇头。她说：“我没有打电话给你，因为我答应我会在逃离卡利卡后。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有一个远见，那就是保持距离。 至少有一段时间我没有和你说话，因为我开始了解你的命运。 它只能存在，无法解释。 它就像一个谜，从你解释它的那一刻起就消失了。 魔术也是如此。 当你被告知它的工作原理时，它就失去了它所有的魅力。”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再告诉我你所看到的东西了？”我说。

但是她说：“我没有看到更多的东西了，因此我很高兴。” 

“你看起来悲伤多于快乐。”宝拉悲伤地笑着：“因为我知道你很快就要走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急于回到洛杉矶追查海蒂的背景。 ”我承认。“但我们会保持联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