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忙朝沈总磕了一个头，说：“沈总，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尽快还您钱的。”

“借钱归借钱，不过工作嘛……”沈总顿了下，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脸顿时一白，有点为难的说：“沈总，我……我不出台，我保证，就算不出台我也会在一个月内挣够钱连本带利还您的！”

一个月，多去几次春雨阁，应该差不多了。

来的路上我已经打算好了。

沈总点了支烟，夹在手上，没抽，点了点我，说：“天堂夜又不是什么小黑作坊，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我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又说：“不过，如果客人要求，出还是不出，都由你自己决定，也由你自己解决。”

我心里顿时又是一紧。

沈总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能不能躲得掉，全看我自己的本事，天堂夜不会护着我。

我是一个人，孤军奋战。

我嘴里发苦，可也只能点头。

沈总打了个手势让我起来，说：“今天先去工作吧，看你今天表现如何，表现的好，明天钱会打到你账上。”

我对沈总千恩万谢，出来后整个人都有点发虚。

不过，想着明天就有钱可以给外婆做手术了，我心里又有了希望。

虽然入行时间短，但是我没少听前辈们传授经验，除非是齐远那种，一般的人，我还是能应付的过去的。

只不过我的自信，在第一天就被击了个粉碎。

今天点我钟的这几位，我一个都不认识，可对我却特别热情，全都是迷死我爱死我的表现，一个劲的灌我酒。

我没多想，只想着好好表现，而且这些酒我也不白喝，我大致扫了一眼，今天光酒水的提成我都能拿不少。

对于我而言，喝下去的黄汤都将变成我口袋里的钞票，所以我喝的一点儿都不为难。

憋着这股劲，今天难得的从头到尾都保持清醒，只不过酒精的作用还是很明显，我意识清醒的，但是行动有些不太灵便，站都站不稳。

意识开始溃散，是最后那杯水。

那个把水杯递给我的年轻人我都没太看清脸，酒喝多了有点烧的慌，我就着他的手喝了有大半杯，没片刻，全身就烧了起来，又燥又热，意识到自己是中招了，却已经没了反抗的能力。

被他们带走的时候，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哪怕心里急的不行，却还是像个布偶一样任人摆布。

迷迷糊糊中听到他们在给什么人打电话，说什么搞定了，马上就把人送过去。

我努力让大脑运作起来，他们说的肯定是我，把我送过去？

送给谁？

谁会下这么大的力气整我？

车子开了很久，酒力药力，已经快把我折磨疯了，我把舌尖咬出血才维持住了最后的清醒，下车的时候，我是被拽着头发扔进房间的。

我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抬头要看，一只脚就踩到了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