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能再把自己置于危险当中。要不然就是给我们的爹娘添麻烦,实实在在辜负了他们的一片心意。你说对不对?”
曲唯重重的点了点头,赞叹道:“云艽说的都对,我不会鲁莽的。我们赶紧走吧!”
刚要迈步,云慧却又拉住了她,曲唯疑惑,云慧忙用手语说道:“我的衣服给你,把脚包上,要不然你的脚就要废掉了!”曲唯拗不过,只有依他,可是心里暖暖的。
有了云艽的指点,他们很快接近了竹屋。他们在不远的灌木丛当中停下了身躯。
此刻各处没有一点动静,杏林里也静悄悄的。可是风中丝丝的血腥味让三个孩子不敢贸动,只能先暗暗观察。
没过多久,杏林边突然亮起的火把,几十名黑衣人垂手站立。曲唯看到一个女人站在中间,她的脸被火把照的很清楚。
她美艳而且高贵,可是仍像地狱的厉鬼,浑身全是阴暗的气息。
她大声地质问:“怎么会没有,这个孽种会躲到哪里?曲禅悦啊,看来你是早有预谋!”
一个黑衣人回到:“屋内发现暗道,有人顺着去追,但并没有找到人,但他应该走不远,应该还在附近。
另外这个男人也已查清,他住在西边的那个竹屋,因为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所以此前并未关注。此山一共14户居民,分布比较零散,我们可以到那里去看看!”
尚安慈此刻异常的焦躁,几十个人翻遍竹屋,附近也已细细搜察,可是依然找不到半个人影。
她知道曲禅悦当年生下了一个男婴,这件事文恪也知晓,他还一度苦苦哀求她,要把曲禅悦接进王府。
她怎么能容忍?所以暗下杀手,想把曲禅悦除掉。
无奈曲禅悦武功不弱,心计也不差,还是从她手上逃脱。
文恪寻遍锦城,没有找到曲禅悦,只当她是伤心出走,但多年来从未放弃寻找。
偏偏尚安慈只为文恪生了一个女儿,再无所出。
文恪现在位高权重,已不是她父兄能全权掌控。
而他对曲禅悦的心从未死过。而近日连接向锦城调派兵马,不知意欲何为。这才让尚安慈寝食难安。
今天终于看着曲禅悦身死,却找不到那个孩子,尚安慈怎能不急。
思索良久,有一条毒计浮上心头。
尚安慈向黑衣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寻找。
她用手指向杏林中,说道:“去把那两具尸体抬到这里来,给我吊在最高的那棵杏树下,越显眼越好!
如果那个孽种还在附近,我不信他可以忍的住。小娃子不会有那么深的城府。
我就在这里等着他!
还有,其余14户人家全部灭口,尤其是十多岁的孩子!”
回话的黑衣人头上渗出冷汗,心想:“这位王妃还真是心思歹毒。”但他不敢不从,立即将命令传了下去。
所以,当曲唯和云艽,云慧看到悬挂在杏树下的全身插满羽箭的曲禅悦和云康的时,首先头脑是轰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