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山感激的道,“多谢侯爷,竟然找到了失踪了快二十年的毒娘子。”
“无意间遇到的,机缘巧合。”夏侯晔又想起了陆琬琰。
寒暄了几句,战南山亲自带了夏侯晔和萧长益去了客院,“只能先委屈二位了。”
“国公爷客气。”
送走战南山,萧长益碰了碰夏侯晔。
“阿晔,你也发现陆姑娘跟战平津长得像了吧。可战平津只有一个妹妹,就在京城国公府呢,是个柔弱的小姐。也不可能是战平津的女儿,他十三四岁应该生不出孩子。”
“不可能是战平津的女儿,战家规矩甚严,男儿从小身边只有小厮没有丫头。”
“战平津从小跟在战南山身边在边关长大,与世子夫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直到二十岁才回京城,两人成亲。成亲这些年,战平津身边无妾室通房。”
说到这里,想起陆琬琰的话,她要找的不就是战家男人吗?
战家男人一生只有妻子,没有妾室通房更无外室,夫妻恩爱,互相扶持。
夏侯晔佩服战家男人,他问萧长益,“你能做到对一个女人从一而终吗?”
“我想大楚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没有几个能做到。”萧长益认为那是男人的本性。
“你知道我在府里也有个通房,让我对她从一而终,我同意,我爹娘也不能同意啊。”
萧长益疑惑的看着夏侯晔,说道:
“阿晔,你不是准备对那女人从一而终吧?那可不行,公主和驸马也不会同意,你别犯傻啊。不就是初次给了她,你又不是女人,不吃亏。想开点,想开点啊。”
“想多了,就是一问。”夏侯晔转身进了内室,响起了水声。
夏侯晔躺在浴桶里,鼻孔里冷哼一声,“谁要为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从一而终,爷要学夏侯云逸,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爱,爱是什么东西?女人就是闲得整日里想东想西。
“阿嚏~”陆琬琰从驴车上下来,最近老打喷嚏,恐怕是水土不服,越往边关风沙越大。
整理了一下衣裳,陆琬琰进了牙行。
牙人一看有客人到,赶紧笑脸相迎,“这位公子,买人买地还是买屋啊?”
一看是生面孔,牙人便知道不是卖地和屋子。
陆琬琰看了一眼面前瘦小的牙人,抱拳道:
“我在那边打听后,听说兄弟做生意实诚,特意过来找你帮忙。我们一家四口人,想租个小院子。”
这话说的,牙人高兴了,笑容真诚了许多。
“有有有。”牙人看他们穿着普通,不是什么有钱人,“我手中正好有个小院子,一月一两银子,一家四口住尽够了。也不远,就在我这牙行后面。”
陆琬琰跟着牙人去了小院,三间正屋,两间厢房,院子不大,家具一应俱全,虽然有些破旧,她们住够了。
回来签了半年的契约,付了银子,拿了钥匙,一行人去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