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水果刀,冲那女人吼道:“烂门扇!一定是你,你快点儿把他俩叫过来,否则我弄死你这个你!”
“呵呵”女人笑了,“光天化日下,你想拿刀劫色啊?”
“刚才他俩都那样,就你装正经,你这会感觉怎么样?”她把领口拉了下来,双峰全露了出来。
“烂门扇、死女子!”
女人对我的骂无动于衷他,她一脸淫笑的看着我,“想玩儿吗,想玩儿到竹林里。”
她反复重复这句话,并且直勾勾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盯着我看的时候,我有些眩晕。
我突然意识到,这女人是不是在催眠我?想到这,我抓起地上的沙土朝女人扬去。
女人一撩衣服把沙土挡住了。
我脸一热,朝她吐了一口,然后看张金山、黄伟已经进了竹林。
我断定那里绝对有危险,可是这女人挡在我面前,我不能真的杀人吧。
那女人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慢条斯理的说:“好心让你去我们寨子,你还我骂我,你不去拉倒,我带他俩走。”
女人如会凌波微步一般,一眨眼就进了竹林。
湖岸边就剩下我。
张金山、黄伟被迷惑,我不能不管,我快速跟了过去。
我刚闯进竹林,那个女人,一丝不挂的抱住了我,我双眼迷离看不到张金山、黄伟,只看那柔软的肩膀,光滑的后背。
这时,那个女人突然柳眉一竖,拿着一块儿手帕,在我口鼻处一晃,接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在醒来时,一切都晚了。
我醒来后发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看了下手表上的日期,距离我在竹林的日子已经过去两天了,我竟然昏睡了这么久。
这两天内究竟发生过怎么?我是怎么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的?我完全不知道。
起来后身上酸麻,手腕还有还偶两处乌青,不知道是咋弄的。
那是一个破败的屋子,四壁木板腐朽,木板间有一指宽的缝子;屋顶瓦片稀疏,阳光透进来,斑斑阳光照在我身上、地上。
我听到有哼哼唧唧的声音,那种既熟悉又暧昧的声音,声音就在隔壁,透过板墙缝隙能看到有东西在动。
我刚起来,那声音就停了。
之前遇到的女人和张金山走了进来,张金山还朝我戏谑的笑着。
女人问我:“睡的怎么样?”
我没回答女人的话,反问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儿?”
女人笑笑说:“这就是你们想来的地方啊。”
“方树对吗?我叫秋丽,你叫我姐也行。”
姐姐是个好称呼,可有的男的对稍大点儿的女性叫“姐”,贱白白的,我没叫“姐”的习惯。
我没搭理那女人,问张金山:“黄伟呢?”
张金山朝外面喊:“黄伟、方树醒了。”
没一会儿黄伟就进来了,胸前挂着照相机。
我看他俩都在,并且都还好,我才放心。
我记得黄伟、张金山受了迷惑一样进了竹林,而我也是一时意志不坚定,和那女的做了那事,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想问问他俩还记不记得那些经历,但我想还是避开那个叫的秋丽的女人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