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他从来没有问她要过电话,只是每天不停地送花,这老土的求爱方式让她有些忍俊不禁。
她的脑海中依稀浮现出了江浩的脸,认真地想来,其实他长得也算是英俊,准去地说是冷峻。
有几次,她回家的时候会看到江浩的车停在路边,她在进小区的时候,江浩会打开车上的远光灯给她照明。
但也仅此而已,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隔空对望一眼。
那段时间,她每天都很晚下班,她已经被工作累得精疲力竭,根本无暇顾忌太多的事情。
赵玉墨突然想起来她今天还没有从门卫那里收到江浩的花,她不知为什么忽然对这件事情如此,这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习惯,她总以为那个男人有一天会放弃,但没想到,日复一日,他依然在做同样的事情。
她趔趔趄趄地走到酒吧门口,一个白人走过来和她搭讪,他说: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赵玉墨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吧。
天气很冷,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她听到身后有人在跟着她。
她回过头,看到刚才在酒吧门口跟她搭讪的那个白人正朝她快速走来。
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她想要加快脚步,可是她的双腿却越来越沉重。
那个白人终于抓到了她,她试图挣扎却根本毫无意义。
当这个白人想要当街凌·辱她的时候,她大声呼救,随后,她便看到一个空酒瓶在那个白人的头上突然碎裂。
头破血流的白人哀嚎一声,然后,她看到了那个救她的男人——江浩。
江浩用力地踢了那个白人一脚,然后扛着赵玉墨进了车里。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在那里喝酒。江浩气呼呼地说。
你在等我,对吗?
回答我,为什么在那种地方买醉!江浩用力地抓住了赵玉墨的手腕,可是在看到赵玉墨的泪水时,他却又开始心疼,你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你能帮我吗?
我能。
我忘记了,你很有钱,对吗?
告诉我。
我失业了,赵玉墨抹了一把眼泪,所以,你准备怎么帮我。
我来养你。
什么?
江浩吻住了赵玉墨的嘴唇。
……
江浩将赵玉墨拉进了酒店。
他们在电梯里就开始亲吻。
电梯门在八楼打开。
江浩将赵玉墨拉到房间门口。
他打开房门,将赵玉墨抱起进了房间。
在房间里,赵玉墨跪在床上将衣服脱掉。
明亮的的光线打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柔软,皮肤白皙。
胸口有一道疤痕。
她看到江浩盯着它看,她说:我小时候心脏有问题。做过手术。
江浩抚摸着她的伤疤,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游移。
他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柔滑的肌肤,温柔缠绵。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汗水和呼吸彼此交融。
他们的呼吸开始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