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吕谦的话,水任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静静的听着他所说的话。
而那名叫姗姗的女子,其实是吕谦的女人,姓陈名叫姗姗;她听了吕谦的话,奇道:‘大人!那……他怎么看起来像是个没事人儿呢?’又看看水任胸前衣上的血迹,却找不出任何的伤口,遂道:‘难道他受了极重的内伤?’
吕谦说道:‘是啊,喔……非也非也!’
‘大人,你在说什么啊?’陈姗姗嗔道,搞不懂吕谦在说些什么。
至于水任此时却像是另一个人一样,一直默不做声。
吕谦也不管他,只道:‘他啊!虽然外表看起来没事,但是……’到此又打住不说了,只对水任笑着说:‘接下来你应该知道吧!’
只见水任面色微变,双眼直盯着吕谦。
看见水任这副样子,吕谦不禁讶道:‘难道……妍妹她……没告诉你吗?’
听到吕谦状似亲匿的叫小妍,水任脸色怒变,额上青筋暴现,愤怒的说:‘不准你叫小妍!’
吕谦也不以为然,直接说:‘水任啊!原本你的功力是与我不相上下的,但是……你被我打伤之后,只剩不到二成的功力,虽然你用了本教的“化虚为实”后,功力大增;却剩不了多少时间了!’
‘多说无益,打了再说!’说罢后,水任忽然往前冲,迳往吕谦面前。
忽见吕谦身后十几名红、绿衣人,从左右包抄而至,瞬间和水任厮杀在一块。
‘咦……太安静了!’吕谦往场中一看,竟发现异变突起。
‘啊!’陈姗姗失声道。
这时候吕谦才发现,原本在和数十名水家弟子厮杀的手下,三十多个手下,此刻竟然安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吕谦忍不住的退后了一小步,看似站不稳的样子。
‘大人!’陈姗姗把手环着吕谦的臂弯颤声道,扶着他的身躯,正想说些什么时;却发现吕谦猛盯着一样事物,好奇之下,顺着他的眼光一看才发现有两个小孩就站在她的眼前。
陈姗姗啊的一声,花容失色,惊觉事态严重。
此两人一男一女,男的面色疲倦,手上的长剑正缓缓的滴着鲜红色的血,战战兢兢地看着吕谦,手上的长剑不住颤抖着,小小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上的伤口显而易见。
反观小女孩就显得轻松许多,小小的娇躯虽然已染的血红,但气息均匀,看不出丝毫劳累,长剑随意一摆,竟是一派轻松。
而在他们身后,或站或坐竟然还有二十几名的水家弟子,虽然面带倦意,但战意甚高,也是不容小藐的。
而自己的手下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歼灭了,无一幸免。
这两人自然是玄道奇与水惜月!
风微微吹起,带起一片落叶,也让水惜月的长发随风飘起,衣摆随风摇荡。
玄道奇不觉看呆了,原来这里的景色这么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