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苏若晨与龙月杰一下子听出汪县令调戏之意,异口同声地说。
“呵呵,”汪县令似是不甚在意这样的言语,反而露出一种得意之色,“哦,对了,你们有何冤情?”汪县令抬手摸了下他唇上的八字胡,皮笑肉不笑地说。
“今日我等前来便是要告你贪赃枉法,勾结奸人,鱼肉百姓!”苏若晨一番言语掷地有声。
“嘿,本官鱼肉百姓?此乃闻之未闻!”汪县令似乎对苏若晨之说很是意外,饶有兴致。
“狗官,莫要狡辩!几天前你曾残忍为民请命的举人白风。”高忍一针见血。
“此话从何说起?白风乃畏罪自杀!”汪县令死猪不怕开水烫!
“那敢问大人可否让我等开棺验尸?”这乃苏若晨之专长。
“此案人证物证俱全,早已经结案。不容你等刁民置喙!”汪县令声色俱厉。
“分明事有蹊跷,否则何以不让开棺!”高忍高声喊道。
“死者为大,开棺验尸如若惊扰了死者岂是你等能担当得起的!”汪县令假惺惺地以死者来堵众人悠悠之口。
“白举人含冤而死,我等要为他找出真凶,不得已而为之,想必白举人不会怪罪于我们!倒是谋害白举人之人才会唯恐白举人的冤魂而避之不及!”
“放肆,本官还没有治你们对本官的大不敬之罪,加上诬陷朝廷命官,量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汪县令急红了眼,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
“来人呐,把他们给我关起来,明日再审!”尚未正式开始审案,汪县令便急匆匆离去,只留苏若晨等人在衙门大堂内面面相觑。
“大人,您回来了,让奴家等得好苦!”柳嫣故作媚态,柔弱无骨的身子顺势趴在汪县令怀里。
柳嫣见汪县令没有像往常一样,唤她作“宝贝儿”,并将她紧紧搂住,于是抬头,恰瞧见汪县令紧蹙的眉。
“您这是怎么了?”柳嫣心疼地伸出纤细嫩白的手,轻轻将汪县令的眉心舒展开来。
“唉!”汪县令叹了一口气,“又是白风那幢案子!”
“那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柳嫣不解。
“确实如此!’汪县令叹息说,“百密一疏,不慎让那唤作高忍的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逃脱,他不知从哪弄来几个刁民,非要本官翻案!”
“那您决定重审此案?”柳嫣顺口问道。
“本官岂能任那几个刁民胡来?”汪县令神气地说。
“不过……”汪县令忧心忡忡地说,“若要那几个刁民怪怪就范,仍少不了一番周折。”
小女子倒有个主意!”柳嫣将樱桃般娇艳的小嘴凑近汪县令的耳朵。
“好,好,明天就依你的意思办!”汪县令瞬间眉开眼笑,“你可当真是本官的震衙之宝啊!本官当真是没白疼你!”
“莫要如此夸赞人家嘛!您好讨厌!”柳嫣说着娇羞地低下眼帘将头埋在汪县令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