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冷哼一声,进了浴室,用力把门关住,以示自己心中不满。
阮知念拿着银针包,正想进入浴室,就这么吃了一个闭门羹。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只差那一毫米,这鼻子就会撞断。
揉了揉鼻子,眼中有了少许的怒火,“莫名其妙!”
打开浴室门,只见霍渊已经坐在泡着药材的浴缸里闭目。
打开银针包消毒,扎在他的头上,当针要扎进穴位时,犹豫了一下,往下一个穴位扎去。
算是对他的感谢吧,这次治疗,无痛。
见阮知念停下动作,身上没有传来任何痛疼,霍渊睁开双眼,看向阮知念。
“这次为什么不痛?”
阮知念毫不心虚道:“看在你帮我的份上,这次不收你诊金。”
闻言,霍渊的脸瞬间黑了,有种咬牙切齿的道:“之前我引受剧痛合着是你刺了我的痛穴?”
阮知念耸耸肩,理所当然道:“谁叫你对我耍流氓。”
霍渊死死的咬着牙根,呵呵冷笑两声,“很好!”
阮知念感觉一股冷气从背后吹过,转头看了看,没看到什么。当对上霍渊那深渊般的眼眸,一种不祥的预感席来。
“你看着我干嘛,谁叫你先惹我的!”
打又打不过,斗也斗不过,也只能用这种办法给自己找回场子。
谁知道这次心软,翻船了。
早知道,就不可怜他,痛死他算了。
霍渊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收回,嘴边含着冷笑。那模样,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
时间一到,阮知念拔下银针,快速的消毒,然后逃离这个事非之地。
她觉得再跟霍渊处在一个屋里,会吓死!
平常看着挺好说话,只是动不动会耍点流氓,但从未这么恐惧过。
正打算偷溜回去,还没走到大门口就被霍老太太发现。
霍老太太刚出房门,就看到正打算离开的阮知念,出声叫住她,“丫头,留下来吃晚饭吧?”
阮知念转身,正要说话,就看到霍渊冷着一张脸从楼上下来,当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时,只感觉头皮发麻,躲避霍渊看过来的眼神,对老夫人勉强笑道:“不了,我还有事。”
霍老太太看了两人一眼,发现了猫腻。刚刚她午睡的时候,两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啊,那让阿渊送你吧。”
阮知念抬头拒绝,“不用!”
同一时间,霍渊也说道:“好。”
阮知念看向霍渊,只见他朝她走过来,来者气势凶凶,不含好意,正想拒绝,对方连给她拒绝的机会都不给。
霍渊来到她面前,搂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道:“走吧,未婚妻。”
阮知念震惊的看着他,就这么被他带着离开霍家。
上了车,阮知念才回过神来,“什么未婚妻,不是说好一年后婚事取消吗?”
霍渊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那也得看你的配合,能不能让我满意。”
阮知念怒了,“霍渊,你什么意思,你想当说话不算话的小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