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成沉吟一会儿，道：“只是灵力波动？”

“慕成你也察觉到了吗？”慕郎郑重地说：“这灵力波动中还蕴含着一股天道的力量。”

“噗哈哈，你们把位面之力叫做天道啊。”小染笑：“不过也没错，位面之力是创造世界的基础，说是天道好像还更贴切一点。”

“你们把位面之力叫做什么？”小染这种高等人看下等人的语气真让人不爽。

“积分啊哈哈。”

“……”

许慕成看着慕郎，说：“你是怎么察觉到这股力量的？”

慕郎皱眉沉思：“刚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感觉有一种力量在吸引我过去，然后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了。”

“天道，在这里我能确定地感觉到天道了力量。”慕郎眼中透着狂热，这是每一个修仙者都会有的狂热，对天道的追求。

“这下可糟了。”小染语气轻松，仿佛这件事情与自己无关：“要是化神境的强者都能被这种天道的力量吸引，那你怎么阻止的了。”

“说的这么轻松，你有主意了？”

“欸，成成你对天道不好奇吗？”小染惊奇：“你们修行者不是一生都在追寻天道吗？”

“我很好奇。”许慕成微笑：“对你更好奇。”

小染被笑得汗毛直立：“成成你这种想法很危险。”

“说说吧，怎么办？”许慕成转移话题。

“其实不用怎么办，没有人会想接近深渊的，特别是强者。”小染说：“深渊连接的是另一个世界，每个世界的位面之力创造了那个位面不同的位面规则，深渊就两个位面规则较量产生的漏洞。从深渊中漏出来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位面之力，会让靠近它的任何存在遵循它的规则，在此之前，它会清除你一切在在这个世界的印记，包括修为。”

“话说对修行者有这么强的吸引力，难道是高等修真位面？”

“高等修者位面？”

“就是你们飞升之后会进入的位面。”

“如果是正常飞升，也会经历修为全失？”

“对啊。”小染笑道：“是不是感觉被全世界欺骗？”

“现在才感觉到不是太迟钝了吗？”

小染感觉他话里有话，但许慕成似乎并没有打算让他问。

“照你这么说，深渊岂不是飞升的一个捷径。”

“如果你能从深渊中活下来，这当然是一个捷径。”小染戏谑道：“你以为深渊为什么叫深渊，一进去就是暗无天日九死一生。位面之力角斗的地方，留个全尸都是幸运。”

“当然运气好的话，位面之力实力均衡，毫发无伤甚至不受到位面规则制裁也是有可能的。”小染又说：“不过位面自身不能制裁的，管理局会替他制裁。所以进入深渊这种事你还是别想了。”

许慕成无话可说。

慕郎瞧着许慕成静静地喝茶不说话，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这么冷场让他有些不安。

这时慕寒血扛着韩应情进门，将韩应情扔许慕成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