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没有摸到正地方,这拿开不是有点早?”
“奶的,我可真喊人了!”
老毛的脸憋得红红的。
“现如今都上田里干活了,喊人谁听啊?既使来了人,让他们也来看你卖黄盆!”
于喜呵呵一笑。“让我自己看还不够呀,还要大伙儿都来看?”
“狗日你娘的!”
老毛骂道,她就是再泼再辣,遇到这种无赖,她也是没办法了。
“日吧,我娘早烂没了腚巴骨了!”他娘早死了,他娘到底长得什么样他早已记也不得了。“你要有那东西,你日也行!”
“那有你这样不要脸的,趁人之危!拿开你的臭爪子,弄得的老娘痒痒的!”
老毛说。“狗东西!”
“我这就弄你这里面也痒痒的!你不是到处借种吗?我这可是优良品种,一级货!”说着,他就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子。
“娘的,你玩真的!我可真喊了!”她急得把尿给憋了回去,站起来急忙就要提裤子。
“不玩真的,过来干啥?不就是干你吗?”说着,他就把她压倒在那里。
“松开,真喊了!”
老毛一蹬脚。
“松开个鸟!”
于喜趁势压挤了进去
“强————”
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她也挣扎着直到她意识无意义的时候,因为她已感觉到了,反而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一番紧张激烈的交织拉锯战终于结束了。
老毛浑身都汗淋淋的了,她喘了一阵大气,这才瞧了一眼于喜,说道。
“娘的,你老婆不让你做呀?怎么尿了这些!我的大腿都湿了一大片。”
他先冲她嘿嘿一笑,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问。“怎样?比贺更子手段好吧?”
“全身麻酥酥挺舒坦!”原来是被强奸的一方,现在反倒有点害起了羞来。“比那个软柿子强多了!”
“那再一盘!”他抚摸着她……
“扯淡!还中用吗你?”
老毛又扫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呀!”
“摸摸试试!”他又嘿嘿一笑。
“娘老子的腿,你是属驴的,怎这快又胀了?”她红着脸,急忙又把手抽了回去。
“再来!”
他笑着说。
“别!千万可别!你就饶了老娘一命!”她把他推到了一边。“让别人看见!”
“他不是让你给他借种吗?我就是那台送上门来的播种机!”
他呵呵一笑。“我这可是免费上门服务的,不省得你出去!”
“他让是让,也得偷偷摸摸地,万一别人碰见丁,该说得很难听!找个有空的晚上再说!”她开始提自己的裤子。
“慢着,我再摸摸黄盆呀!”
于喜……
“晚上到西湾边上树林子里的那个干氨水池里去!”
她点了点头,用自己的小裤衩子擦了擦身上,系上裤子跑进自己的屋里。而他满意地笑了笑,站在刚才她尿尿的栏角上,也撒了一泡尿,然后这才翻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