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结束，她从我身上下来，整理好了之后，面色潮红又精神焕发地对着学生们布置课后作业。

等送走所有学生走后，林老师再次返回画室，可我却直接将她托起。

“林老师，课上的服务你满不满意？如果满意的话，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下我？”话音未落，我便迫不及待地扯下她的裤腰带。

林晓月没有抗拒，反倒在我耳边呢喃道：“明天我要在市里举办画展，你来吗？”

我一便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上下其手：“给我留张门票，下班后我就过去。”

情到浓处时，林老师那双玉手握住缠在我脖间。

当晚我就抓着她在画室里翻云覆雨了四次。

在感到爽快的同时，我也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注视。

我总感觉有人在画室里盯着我，我心想这可能是我不熟悉的地方，而且还要在这里干那档子事，自然会比平时敏感好几倍。

结束之后，我穿上裤子的时候，突然，摆放在展览柜旁的人体骨骼模型扭头了看着我。

我的妈呀，真是见鬼了？我没看错吧？

我不信鬼神，自然胆子也不小，所以我直接伸手抓住那人体模型的下颚骨来回翻看。

嗯，这材质，感觉也不像真的人骨啊。

林晓月：“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走吧。”

正当我揽着林晓月走出画室时，那个被我摸过的下颚张开了嘴笑了，就连手指骨也抬了起来，做出一个欢迎的手势。

第二日，X市中心

我沿着门票上的地址来到写字楼的十二层，刚出电梯，便看见林老师的横幅照就摆在这层楼最明显的的地方，上面的标语还很让人醒目。

【x市新锐自由画家林晓月——画展主题：看不见的眼】

走进会展中心，发现里面根本空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

算了，没人不是更好吗？至少不用人挤人。

整个画廊呈u字形，墙壁上裱着二十多幅画，但，这些画几乎各个都诡异的瘆人。

起先我看到的一幅画，是一个有着红头发的少女捂着自己流血的眼睛，衣不蔽体，又在笑，又在哭。

第二幅画，便是一个独眼女孩赤裸着身子在满是黑暗和红眼的地狱里奔跑，身后有七个壮汉追着她，可那七个壮汉根本就不是在地上行走的人。

逛完整个画廊，发现画廊里的画都是诸如此类的画风。

此时，林晓月打来了电话：“小李，你到哪了呢？”

我望着前方血淋淋的画说道：“我在画廊里呀，怎么感觉这没什么人来啊？你作为画廊主办方怎么没看见你在这呀？”

林晓月忽然笑道：“哪里没人，明明都是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