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念忽然转身倏地抱住秦隐的脸,邱念还未如此主动过,惊得秦隐一愣。
“夫君明日便要离开,那今晚……”
原谅她一个二十世纪新时代女性,没有男朋友,所以……她想男人了。
反正面前这个是她夫君,吃了就吃了。
秦隐皱皱眉头,又摸摸邱念的脑袋,喃喃:“胡言乱语,难道中暑未好?”
邱念握着拳头,美梦稍纵即逝,机会不可流失!
她一把翻身骑在秦隐的身上,黑暗中的眼神如同野兽捕猎时发出暗暗的红光,哼笑:“先吃一口再说!”
次日清晨——
秦隐背着行囊,和邱念挥手告别,她低头看着冒出来的四岁儿子秦朗。哎,直接跳过结婚生子的步骤,还真是……
时间一晃,过去了大半个月。
邱念是秦家的媳妇,与秦隐结婚五年,有了秦朗。而秦隐爹娘早亡,由二伯一家带大。
二伯一家为免徭役赋税,便把便宜侄子秦隐派去参军。
秦隐走后,邱念开启了被伯娘冯氏压榨的苦逼生活。
早上起来拔猪草喂猪,再煮一家人的早饭;全家吃完邱念洗碗,洗完碗后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又被冯氏指挥着洗全家人的衣服。衣服沾满汗水和黄土,浸上水后,衣服仿佛变得千金重,邱念的手在里面奋力的揉搓着,一边洗一边腹议。
别人穿越吃香喝辣,她穿越喂猪洗衣服,咋越想越来气呢!
不行啊,秦隐不知何时能回来,这种苦逼日子一直过下去会疯的。
她得反抗,她要民主!
好在这个儿子秦朗孝顺,年纪虽小,但力所能及的帮着她。
这日邱念抱着在河边浆洗好的衣服往家里走,秦朗抓着她的衣角在给她讲笑话。
还没进家门口,哗啦从院门口扔出一个包袱。
“丧门寡妇,带着儿子赶紧走!”
冯氏叉着腰站在门口道:“县上传来的消息,秦隐战死了。”她撇着嘴,“秦隐自从娶了你这个克星就没好事,如今你把他克死了,别想来克老娘。”
秦隐,死了?
邱念脑袋里嗡嗡的响,那个曾把她护在身后的人,死了......
秦朗一听,小脸开始耷拉下来,后来攥着邱念衣角的小手抓的越来越紧,默默淌下眼泪。
邱念咬着牙,刚好她不想在这受窝囊气,她点点头:“行啊,我们分家。”
冯氏一愣,以为邱念会哭着求着收留他们母子。邱念答应的这么爽快,反倒让冯氏有点不自在。
她转念想能将两个人赶出去,还不用她管吃管喝,很划算。
于是找来村长,邱念道:“既要分家,该把财产算一算吧。”
秦隐的爹是长子,享受头一份家产,就算早亡,财产该是秦隐的还是秦隐的。
冯氏叉着腰,冷哼着:“秦隐在我家白吃白喝白住,你俩婚礼是我置办的,你生孩子找稳婆的钱是我掏的。你娘俩吃住也是我管,财产?你们早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