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没摔坏吧?快点起来。张翠兰一边说着,一遍将苏文扶了起来。
水珠顺着她的头发不断往下滴,洗澡巾包裹的又不严实,张翠兰现在弯着腰,白皙的锁骨被苏文看的一清二楚。
他父母走的早,小时候多亏了邻居天佑哥照顾才没让饿死,后来更是供他读大学。
一年前,天佑哥娶了张翠兰,两人结婚第二天,他就让挖掘机给碾了,而没过多久,苏文也因为发现大学食堂的安全问题,让校长找理由给开除了,无奈回到村里,平时也是张翠兰一直照顾。
想着她毕竟是自己的表嫂,苏文摇头晃掉杂念,龇牙站了起来:嫂子我没事……
胡说八道,你看看你这叫没事吗?张翠兰训斥道,赶紧跟我回屋处理处理,都流血了。
好……苏文没有拒绝,跟着张翠兰一瘸一拐进屋。
两人走后,没人注意到,苏文摔下来的地方有一个碎掉的玉佩,闪起一阵淡绿色的光芒。
片刻后,绿色光芒逐渐消散开来。
而那玉佩,也变成了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石头。
一进屋,张翠兰就打一盆温水,端到苏文面前。
突然间,苏文脑袋一阵疼痛,眼中白茫茫一片,下一秒,苏文整个人都傻了,自己的嫂子竟然一件衣服都没穿,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
修长的双腿,配上曼妙的曲线,看的苏文一阵心动。
因为常年没有男人,张翠兰身材愈发的涨。
嘶,嫂子不是裹着一条白色洗澡巾么,难道我有透视了?
苏文赶紧把头背了过去。
自己在想些什么?面前的这个女人,可是天佑哥的老婆,虽然连洞房都没入,但也是自己名义上的表嫂。
如果让在九泉之下的天佑老哥知道了,自己还怎么见人。
张翠兰关心道:以后一定要小心点,可不要再摔了,这次算你运气好。
话音刚落,张翠兰似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戏谑说道:来,小文,你跟姐姐说说,你是怎么摔的啊?
苏文头冒冷汗,心里紧张得很,苦笑道:就……摔的啊,我寻思上树摘果子,不小心掉下来了……
行了,你说的这话你信吗?张翠兰翻了他一个白眼,说道:不用再狡辩了,男人嘛,我又不是不知道。
唉……张翠兰一瞬间脸色忧郁,道: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命怎么就这么苦啊?你哥这么一死,我就成寡妇了,也不值钱,小年轻的都不敢来,怕我克夫。张翠兰一边说着,一边将窗帘拉上了,来的净是一些五六十岁的老梆子,都没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
闻言,苏文咕咚咽了口唾沫,嫂子,你想干啥啊?别闹别闹……
谁和你闹了?以后不许叫我嫂子,叫我姐,听到没。
听到了,嫂……翠兰姐。苏文无语。
张翠兰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坐到苏文旁边,将裹着的洗澡巾轻轻松开一些:姐到现在还没有体验过男人什么滋味呢,要不你满足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