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豹子头说话,叶天纵却头也不回,径自扬长而去!
豹子头见状,也毫不生气,继续朗声道:“下次兄台若有空,醉仙阁,豹子头随时恭候大驾!”
殷不缺见豹子头对叶天纵如此恭敬,甚至不惜摆酒赔罪,着实不解,他揉着红肿的脸颊,低声问道:“豹子头大哥,不过一个武者而已,何必如此看重?咱们连王良骏、许泰都不放在眼里,想打都打了,何必如此低声下气?”
话音刚落,豹子头再次挥起一巴掌,打在殷不缺的脸上,“蠢货,你懂什么?王良骏不过是一纨绔子弟,许泰只是一条狗,此人却能要了咱们的命!下次再敢惹事,老子废了你的招子!”
殷不缺听了豹子头的话语,浑身冷汗,哪里还敢放肆,忙低头道:“小的知道了。”
片刻之后,叶天纵回家,刚走到院门口,只听院内传来一阵吵杂声。
“我家儿子好意送你回家,结果次日却被人发现浑身是血,倒在街上,定是你这jian人害他!”
“不管怎样,此件定要给个说法,否则我夫妇二人绝不善罢甘休!”
林念瑶语气平淡道:“赵公子平日为人如何,二老也不是不知道,他被人伤了,干奴家何事?”
“关你何事?”一锦袍干瘦中年男子气急败坏道:“我儿子一直痴情于你,那天看天色已晚又逢大雨将至,他一番好意送你回家,却不想你......你这jian人竟加害于他!”
林念瑶听闻此言,实在无语,心道这赵钧父母实在是无理取闹。无赖赵钧当晚一路纠缠自己,zui后还意图非礼,若非当时自己失踪三年的丈夫忽然返家,后果实在不堪。自己不想将此事闹大,告上官府,已是顾忌对方面子,不想今ri这夫妇竟倒打一耙!
“你这jian人,无言以对了吧!”一衣着华丽,体态肥胖妇人,言语暴躁,说罢竟伸手,意图朝林念瑶脸上扇去,“我卢奉赵家也是你这jian人敢惹的!”
锦袍中年男子双手抱胸,也不阻拦,只是立在一旁冷笑。
“吱呀”一声,院门推开,叶天纵走进院内,他在门外早已听得明白,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肥胖妇人面前,一把将其手腕抓住。
“你们竟敢在此撒野!”叶天纵言语冰冷,好似一道冰凌直进妇人耳中,她不由得浑身莫名一个激灵!
她抬头望向叶天纵,道:“你......你是何人?我们找这贱人说理,关......你何事?”中年锦袍男子见自家夫人被叶天纵抓住手腕,满脸怒容道:“你快些放手!竟敢如此无礼,简直胆大包天!”
叶天纵嘴角上扬,他乜视一眼锦袍男子,松开了中年妇人的手腕,反手却一巴掌拍打在她的脸上!
“啪!”
肥胖妇人脸上顿时留下一鲜红掌印,半边脸浮肿起来!
故事:妻子大病丈夫扛锄头进山,阿婆轻轻丢来一枚野果:愿你老实
故事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