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那个女人嫌弃洪天是个初中生,无父无母,还是农村的,又穷又没出息,生下来就留给他,自己跑了。”
“我没有!
叔叔,我跟小柔都是初恋!”
洪天急着辩解,薛明凤冷哼一声:“小柔的第一次自然是给了你。
但你的第一次给了谁,谁能说得清楚?
你带着洪念念这个拖油瓶,小柔就不能跟着你受苦。
丁光贵给了我们一百万彩礼,已经跟小柔好上了,明天就办证结婚!”
洪天瞬间握紧拳头,愤怒起来:“丁光贵?
那个在镇上为非作歹的祸害,他把小柔怎么了?”
他瞬间觉悟,文小武以撞死人的理由,找文小柔跟他要了十八万,又叫走了文小柔,绝对是个阴谋!
薛明凤冷笑道:“洪天,你就死心吧!
实话告诉你,丁光贵已经睡了小柔!
明天跟小柔办证结婚,他还要给小武在城里买新房,买好车,安排好工作。”
“丁光贵快四十了,人品极差,名声很臭,他配不上小柔!
他把小柔带去哪儿了?
我去找他!”
洪天估计被绿,怒火中烧,文长运一拍茶几,高声道:“住口!
丁光贵这几年搞砂石场发达了,身家上千万,你能跟他比?
只有他这样有钱有势的男人,才配得上小柔。
你这样抠门的穷酸,我看着就恶心。”
洪天瞬间不服:“我十五岁到好美味当学徒,十七岁正式做厨师,这几年热天夜里还卖烧烤。
八年来勤勤恳恳,陆续攒的四十多万,都用在你们家了,你们还不知足?
为啥要把小柔卖给丁光贵那个祸害?”
“洪天,你他玛还敢骂我?”
此时高头大马、满脸横肉的丁光贵,突然从洪天的房间走出,还搂着满脸泪痕,但还带有些红晕的文小柔。
“小柔,你怎么了?”
洪天一看情形,明白真的被绿了,他马上朝着丁光贵和文小柔走来。
丁光贵一掌将洪天推开,吼道:“滚开!
洪天你个龟孙,小柔已经是我老婆了!
以后不得用任何方式联系小柔,更不许见面,不然我弄死你!”
“洪天,对不起。
我带着弟弟回来后,喝了杯水,就很快昏迷了。
等醒来的时候,丁光贵还在对我……
呜呜呜呜……”
文小柔对洪天的称呼变了,虽然她在流泪解释,却改变不了洪天被绿的事实。
“丁光贵,你这是犯法的!
我要告你!”
洪天这话刚出口,丁光贵冷笑“傻比”,蒲扇般的大手一掌扇开,洪天赶紧避开,还朝着丁光贵踢出一脚。
丁光贵躲避不及,被踢到了裤裆,瞬间大怒:“兄弟们,都给我出来!
打死这个龟孙!”
文小武和十二个魁梧男人,很快从另一个房间出来,围住了洪天,开始拳打脚踢。
丁光贵和文长运夫妇,则强行带走了哭哭啼啼的文小柔。
洪天虽然反应灵活、有些力气,但一人难敌众人,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带伤,惨叫着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