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酥这样说,其实陈致易都快有点不理解温酥了,一方面天天来烦他,但是一遇到褚南月,她就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来到宫中,褚南月的婚礼虽然没有顺利进行,但是也算完成了。
褚南月是真正的二皇子妃了,温酥夫妻二人见到皇子妃自然是要行礼的。
本来陈致易不用行,因为他也是皇子,只不过他现在是质子,加之他现在是算入赘将军府,所以这礼是不得不行的。
让他面对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行跪拜之礼,确实是难为他了,况且他曾经也是一国皇子。
“见过二皇子,见过二皇子妃。”
夫妻二人一起行礼到。
二皇子慢吞吞的说:“二位快快请起,现在不在朝堂,不必如此。”
“多谢二皇子,皇子妃。”
温酥看着二皇子说不喜欢了那是假的,只是她明白,家人和爱情,家人更加重要,况且二皇子心怡的不是自己。
“今天邀二位前来,只为南月要好好谢谢将军府小姐,本宫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着二皇子便起身要走。
温酥二人起身到:“恭送二皇子。”
温酥二人随即坐下。
二皇子在时,其实温酥的心一直悬着,她也在担心自己控制不好自己的心思,毕竟二皇子是他爱了这么多年,现在都还未忘记的人。
二皇子走后,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正当温酥在出神的时候。
褚南月突然问到:“不知温姑娘,对当日之事,可还记得,是谁在背后出谋划策,想来我一向不曾得罪别人,又怎会有人在我大婚之日如此害我。”
温酥起身认真的回答到:“皇子妃,说来及是,您一向是谦卑有礼,不知是哪个不知轻重的人把我们带走。”
“温姑娘当真不知。”
“皇子妃多力虑了,臣女确实不知。”
“那黑衣人所说,温姑娘做和解释。”
“皇子妃,那黑衣人怎会如此说,臣女确实不知,但也请皇子妃好好想想,若是我顾的人,我又怎会让他们当然你的面把自己说出来。”
“说不定,你当时是想让本宫有去无回,才敢如此胆大。”
“皇子妃若是一定要如此诬陷于我,臣女也无话可说,只是臣女没有坐过的事,就算到皇上面前,我也是没有做过的。”
褚南月见状也不好说什么。
最后温酥行礼到:“皇子妃若是没有什么事了,我们便不打扰了。”
开始陈致易一直看着褚南月,他并不关心她们之间的话题。
只是谈到黑衣人,他似乎有些心虚,虽然褚南月没有受伤,但是毕竟受了惊吓。
他一直默默的坐着,也不曾说什么。
正当二人行完礼起身要离开时。
褚南月死死的盯着温酥说:“温姑娘最好,好自为之,不是你的东西,永远不要妄想,不然休怪本宫不讲人情。”
“皇子妃提醒的是,只是臣女一向行的正坐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