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1 编辑:小编
第二次来,妈妈也永远离开了我。
不对,也是有好消息的。
谢逢洲手术成功。
当初我在手术室外站了一天一夜,祈祷只要他好起来,我愿意交换一切的人。
如今再看,再没有当初的心境,只有心底生出的怨怼。
“对不起。”谢逢洲又重复了一遍,他紧紧攥着我手,极尽隐忍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决堤。
“我不知道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也不知道,她拿走了那枚平安符。”
“不是我给她的。”
可真的,不重要了。
以前尚有几分不甘,总要探究个缘由。
如今,我竟连问都不想问。
“谢逢洲,你哭了吗?”
他仰头望我,红到极致的眼睑,藏着无尽的痛和悔。
“桑榆,我们……”
“离婚吧!”
“谢逢洲,我们离婚吧!”
10
谢逢洲神色蓦地的一僵。
“离婚?”
我不语,他脸上血色尽褪,惨白一片
我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反被他死死攥住。
“我不同意离婚!”
他泛红的眼底似纠缠着浓烈的情绪。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谢逢洲就陪了我一个星期。
他似是忘记了离婚的事,只字不提。
闲暇时,他坐在椅子上,一遍遍拼凑着平安符。
可即便拼凑完整,也不是原本的摸样了。
出院那天,谢逢洲刚收拾好东西,***响了。
他手机就在桌子上,明晃晃的“徐淼”二字。
他挂断,对方又打,乐此不疲。
我被吵得头疼,“接吧,说不定有要紧事。”
他犹豫了会儿,神色不耐地接听。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逢洲,我好怕……”对方哭得抽抽搭搭。
后面说的什么,我没听清,谢逢洲挂完电话过来拎东西,心绪有些不宁。
“你要有事就去,不必非要陪着我。”
他似是在斟酌,过了会儿,他说,“不急这会儿,我送你上车,司机会送你回家,我很快回来。”
“好。”
看啊,谢逢洲,我从来就不是你第一选择的人。
即便她让我失去了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即便我们的孩子消失在与她有关的那个雨夜。
即便我刚流产才出院。
你还是不顾我,要去见她。
其实有时候凶手和纵凶伤人的人,也没什么区别。
回了家,我让阿姨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我签了名,收拾好所有东西,给姜岁打了电话。
“榆榆,我了解你的性子,不到最后不会轻易提离婚,谢逢洲对你做什么了?是不是……孩子?”
我苦笑,“也不全是……”
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到姜岁家,我睡了一觉,姜岁不放心我一个人,一直陪着我。
我没想到,一觉醒来。
变天了。
谢逢洲看到我留的离婚协议书疯了。
开门看见谢逢洲时,坐在沙发里追剧敷面膜的姜岁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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