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紫赦起身,云淡风轻的说道。说罢,他将短刃扔在地上,施施然的走到一旁坐下,“也算不得聪明。”
这算是夸人?北若卿冷冷的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想做什么?”
“留在本王身边。”
玉紫赦冷不丁的开口,打断北若卿的话。
七王爷开口,语出惊人。
北若卿目瞪口呆的盯着玉紫赦看了半晌,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你,你说什么?”
他该不会是傻了吧?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病是突然令人痴呆的啊。
玉紫赦的视线悠悠的落在北若卿的手指上,这几日缠绕在他心尖的疑惑瞬间都解开了。
难怪她可以靠近自己。难怪她可以与她亲近。
原来,竟是她的血吗?
他本来只想试试,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竟然真的是因此。
玉紫赦抬眸看向北若卿,一字一句道:“本王,要你。”
“啊?”
突然,“砰”的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屋外,风风火火冲进来的那人一脸欢快,一袭金灿灿的华服衬的那人跟只金孔雀似的。
此人一进门,便朝叫道:“好你个玉紫赦,我当你半夜安的什么心,果然是觊觎我家卿儿!这天底下,只有我家卿儿能下手的道理,没有旁人觊觎她的道理!”
说完,北擎夜死死地盯着玉紫赦,像是能把人盯出一个窟窿来似的。
一盏茶后,北若卿徘徊在屋外,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该不会打起来吧?
殴打皇室应该算是死罪?
不多时,房门打开,玉紫赦率先出来,北擎夜紧随其后,一脸心情愉悦,也不知道达成了什么算盘。
“七王爷莫要忘了自己所说的话。”
玉紫赦脚步微微一顿,视线扫过北若卿,随后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应下。
北若卿有种自己被人卖了的感觉。还是那种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卖了多少钱的那种。
待人离开之后,北若卿将自家哥哥一把拽进屋里,“你跟他说什么了?”
北大公子悠闲的靠在软塌上,指了指不远处摆着的瓜子,道:“别急,先给我剥点瓜子。”
北若卿无奈,只得抓过一把瓜子,愤愤的剥了起来。
北擎夜勾唇一笑,这才娓娓道来。
“玉紫赦有病。”
北若卿猛地一记白眼过去,“我知道。他不仅有病,他还没药。”
北大公子怪异的瞥了北若卿一眼,继续道:“没错,玉紫赦每月都有几日,浑身剧痛不止,内息紊乱还吐血,更可怕的是,他还不能亲近女人。”
还有这种病?听起来跟来大姨妈似的。
北若卿突然想起那日自己扑了玉紫赦时,他那错愕的眼神,难道是因为……他犯病了?
这个认知,似晴天霹雳一般,直击北若卿的天灵盖。
所以说,她居然泡了个病娇?
见北若卿一脸吃瘪的模样,北擎夜叹了口气,起身揉了揉北若卿的脑门,柔声道:“傻丫头,你还小,不懂。这天底下,若是真有一人能护得住你一生一世,除了他,再无他人。”